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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19

  


五十二

蔓枫盼望的人没有来。她的老父亲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嘴里念叨着她的名
字,奄奄一息。而她的姐夫ZX国首相颂韬,现在正是焦头烂额,地位岌岌可危
,根本顾不上她了。

爱国党提出的和解建议被反对党联盟断然拒绝了。他们挟宪法院释宪结果的
余威,有恃无恐,公开提出,谈判的先决条件是颂韬立即辞职并且承诺彻底退出
政界。他们的用意非常明确,就是利用释宪赋予他们的实质上的否决权把这个让
他们无可奈何的人从ZX国的政界彻底清除出去,为他们上台扫清道路。为此,
停歇了一些日子的紫巾团又卷土重来了,他们包围了议会、首相府,占领了WY
城繁华的商业中心,整个国家的正常运作正面临停摆。

面对这超乎寻常的压力,颂韬不得不考虑做出实质性退让了。他连续召集爱
国党和西万家族的大佬们开会,反复磋商,权衡利弊,评估得失,最后不得不忍
痛决定:退场止损。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眼巴巴地呼唤着他的那一天,颂韬在爱国党的报纸上发表
公开声明:愿意辞去在党内和政府内的一切职务,承诺不参加新组成的政府,承
诺退出政坛,不再参与ZX国的任何政治选举。同时他也提出了履行上述承诺的
前提条件:第一,反对党联盟立即停止一切街头抗议活动,与执政党就结束政治
危机进行有诚意的谈判;第二,新政府保证保护西万集团的合法权益。


在这种情况下,黑牢里的蔓枫只能是徒呼奈何了。她没有等来她呼唤的亲人,
却等来了多日不见的冤家对头,要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仇人。

走廊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蔓枫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再也逃无可逃,避
无可避,残酷的末日宣判到底还是来临了。

果然,大门一开,半个多月没有露面的龙坤满面红光地出现了,他的身后,
跟着这场灭绝人性的比赛的两个主角,登敏和披侬。赤身裸体蜷缩在垫子上的蔓
枫一见他们的身影,心头一阵战栗,赶紧起身,规规矩矩地跪了起来,听候他们
的发落。

龙坤带头钻进牢房,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才说:
“半个月不见,枫奴越来越漂亮了啊!怎么样,告诉龙爷,这两位主人哪位更厉
害啊?”

满屋的男人哄堂大笑,蔓枫赤裸的身子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龙坤见了,收起笑容说:“今天日子差不多了吧?龙爷我来验收,看看二位的比
赛结果如何啊!”说到这儿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一个看守立刻把放在地上的玻璃
盆和纸盒拿了过来。

龙坤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把蔓枫泪水涟涟的脸往上抬了抬说:“怎么,枫
奴已经知道结果啦?知道了就告诉我们吧!不会运气不好,二位主人都没有中奖
吧?那可又要劳动他们二位再来一轮了……”登敏和披侬听了,立刻都露出一副
不屑的表情,信心满满地大摇其头。

蔓枫一听,顿时吓得嘴唇发抖,战战兢兢地话都说不完整了:“不,不……
枫奴……枫奴不……不知道……枫奴真的……不知道啊……呜呜……”

蔓枫见到那个棒棒,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拧了一把,疼得浑身打战,低
低地垂下头,呜呜地哭出了声。

龙坤见了立刻绷起脸来,呵斥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说着,用脚把
扔在地上的小玻璃盆踢到跟前,指着玻璃盆对蔓枫喝道: 不许哭啦,过来,撒
尿!

蔓枫慢慢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眼晶莹剔透的玻璃盆,又看了看龙坤,忽然
凑到他的脚前以头触地,凄惨地哭道:“我不要……不要验……你们杀了我吧…
…我不要……大肚子…啊…”

龙坤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厉声喝道:“怎么,想造反啊?小心老子要你好
看!你不老老实实听话,老子就让你一年生一个,一连生他二十年,你信不信,
枫奴?”

蔓枫马上变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哽咽道:“是,主人。”
说完,慢慢地抬起身子,岔开腿,向前挪了挪,跨在了玻璃盆上面。

蔓枫垂着头,让散乱的秀发盖住脸,呜呜地哭得大雨滂沱,可下面却半天也
没见一滴水下来。登敏有点不耐烦了,弯下腰伸头窥视她的胯下,接着就伸出手
,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她胯下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粗鲁地喝道:“快尿啊,磨
蹭什么?想糊弄老子啊……”

蔓枫胡乱地摇着头,凄惨地哭着:“不要……不要啊……”哗地一声,一股
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冲了出来,叮叮咚咚地打在盆里,不一会儿就尿了大半盆。
蔓枫浑身哆嗦岔着腿跪在那里,直立的肉唇上挂着水珠,她一动也不敢动。过了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泪眼,抽泣着对龙坤说:“主人,枫奴尿完了。”

龙坤一挥手,上来两个大汉,拉起蔓枫反剪在背后的双臂,把她拖到一边跪
好。龙坤手里捏着长长的验孕棒,随意地耍弄着,蹲了下来。他仔细看了看棒棒
,把带着标志的一头朝下,就准备往玻璃盆里面杵。蔓枫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
,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慢!”龙坤一回头,是披侬。他笑眯眯地拍拍龙
坤的肩膀,从他手里拿过验孕棒,仔细看了看,一转身,蹲在了跪在一旁的蔓枫
跟前。他把验孕棒杵到蔓枫的嘴边道:“枫奴,来,叼住它!”一旁的龙坤和登
敏立刻明白了披侬的意思,顿时眉开眼笑。

蔓枫也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心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但她除了服从,别无选
择。她颤巍巍地张开嘴,披侬立刻把棒棒的一头杵到她的嘴里。他指着尿盆命令
道:“枫奴,把棒棒杵进去!”

蔓枫嘴里叼着长长的验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带长烟嘴的香烟。她泪流满面地
转脸看了披侬一眼,看到他严厉的眼色,立刻浑身一震,忙转回头,哆哆嗦嗦地
向前挪动两步,凑近装满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战战兢兢地弯下了腰。

叼在蔓枫嘴里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着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来。披
侬大声吆喝:“往下!再往下!”

蔓枫伸出脖子已经够不着了,只得慢慢地撅起了屁股。验孕棒的前端一点点
浸入了尿液。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前面没有支撑,只能靠腰撑住上半身,两
只肥嫩的乳房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着嘴里的棒棒一点点插进尿液里
去。

她的脸几乎完全覆盖住了玻璃盆,一缕散乱的头发掉在了尿液里,她也顾不
上了。刺鼻的骚气扑面而来,熏得她一阵阵恶心往上涌,只想呕吐。她拼命忍住
,生怕稍有差池,惹恼了这几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惩罚。

“好啦好啦!”披侬叫了起来。验孕棒的前端有标记的部分已经完全浸入了
尿液。披侬抬腕看着表,一声不吭。牢房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只有男人们急促
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枫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里,让验孕棒保持固定。披侬不发话,她撅着
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动也不敢动。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
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来。她拼命咬住牙,不让嘴里叼着的棒
棒颤动。

终于,披侬发话了:“好啦,抬起头来!”蔓枫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头,
把验孕棒从尿液里抽了出来。嘴里叼着的验孕棒湿了半截,在灯光下非常显眼。
蔓枫偷偷瞟了披侬一眼,等着他过来把验孕棒拿走。

谁知他只是看着蔓枫的脸道:“再抬一点,再平一点!好啦!停住!”验孕
棒叼在蔓枫的嘴里,和地面呈水平状。蔓枫直挺挺地跪着,不敢动弹。刷地一道
雪亮的灯光打下来,把她的脸和她嘴里的验孕棒都照得雪亮。龙坤和登敏、披侬
都围了上来,牢房里的几个看守也都凑了过来。一个个都伸长脖子,眼睛瞪得像
鸡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枫嘴里叼着的验孕棒上。

蔓枫紧张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牙齿紧紧咬住,大气都不敢喘,眼睛拼命往
下看,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几个男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只听见他们呼哧呼哧地喘气,却谁都不出声。
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什么都看不到嘛!”

蔓枫心里一动,竟激动得哆嗦了一下。围观的男人开始纷纷悻悻地离去,人
们的眼睛里居然带着几分失望,连登敏都摇着头直起了腰。

忽然龙坤大喝了一声:“快看,出来了,出来了……一条……两条……哈哈!
中啦中啦!”他眉开眼笑地拍着登敏和披侬的肩膀大叫:“哇!有人中奖啦!”

披侬也顾不上脏,伸手从蔓枫嘴里抽出验孕棒,凑到灯光下反复看了半天,
眼睛渐渐乐成了一条缝。登敏也抢过去,反复端详了半天道:“这两条线怎么一
条深一条浅啊?”

披侬笑嘻嘻地说:“甭管深浅,只要两条线都出来,就说明是有啦!我的?
还是你的?”

登敏手举着验孕棒乐得嘴都快合不上了:“当然是我的啦,老子先下手为强
嘛!”

披侬坏笑着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哦!不瞒老兄,我仔细研究过枫奴的体
温曲线,你上她那天晚上,她还没有排卵呢!”

登敏一听,呸了一声道:“你上的时候她才没排卵呢!肯定是我的,你输定
了。”

披侬刚要回嘴,龙坤出来打圆场了,他话里有话地说:“二位,别吵、别吵!
反正这回肯定有人赢,说不定还会中个超级大奖哦!”

登敏和披侬一听都是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起问:“龙爷,你这是什么
意思啊?”

龙坤笑而不答,转过身去捏住跪在那里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的蔓枫的脸颊问:
“枫奴,恭喜你啊!你这肚子真是块肥田啊。有人中奖,你高兴不高兴啊?”

蔓枫勉强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龙坤,哭得含混不清地回答:“枫奴高
兴…呜呜…枫奴……枫奴恭喜……主人……呜呜……饶了枫奴吧……”

豪门哀羞风云录 五十三

第二天的一早,蔓枫刚刚睡醒,看守就进来,取了她一管的尿液,小心翼翼
地拿走了。

又过了一天的下午,龙坤神采奕奕地来了。一进门他就挥着一张纸条钻进了
牢房,递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好消息啊,医院的正式检验结果出来了,你
确实中奖了。哈哈……”蔓枫看也不看检验结果,只是跪在地上垂着头默默地流
泪。

龙坤闹了个没趣,蹲下来,捏住蔓枫的下巴说:“怎么,不感兴趣?好,主
人这儿还有个消息,你一定有兴趣听。”

蔓枫一愣,不知又会有什么噩耗,下意识地缩起了肩膀,默默地垂下了眼帘。
龙坤得意洋洋地瞥了她一眼道:“可靠消息哦,WY警局已经把蔓枫警官正式列
为失踪人员了。”说完,眯起眼睛注意地看着她的反应。

蔓枫心里一紧,绝望的心情油然而生。作为警局的高级警员,她非常清楚警
局内部的操作程序。列入失踪人员就意味着追查工作已经放弃,她已经成为WY
警局的一个只存在于档案中的 活死人 了。除非有重大线索重新出现,这个案
子就算搁置起来了。不会再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了。

蔓枫的心彻底凉了下来,比赛结束了,她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她现在要面对
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然后,就是花样翻新的羞辱。

不过,登敏和披侬似乎不这么想,对他们来说,这场比赛才刚刚进行到一半
,蔓枫怀孕证实了,,但他们之间的胜负还没有决出来。蔓枫怀孕的正式检测结
果出来以后,他们隔三差五结伴到牢里来看蔓枫。每次来都要为蔓枫肚子里的孩
子是他们谁的种吵个不休。只有龙坤,总是神秘莫测地笑着,让蔓枫越看心里越
打鼓,总觉得他那狡猾的小眼睛里还包藏着什么险恶的祸心。

但她想疼了脑袋,也实在猜不出他在打着什么坏主意。最后,她放弃了。自
己现在的处境已经是在十八层地狱了,也不可能再有比被仇人强行授孕更凄惨的
事了。龙坤打的主意,无非是等自己的肚子显形以后,再花样翻新地羞辱自己吧。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错了。等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个她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无比残
酷的现实。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蔓枫在强烈的妊娠反应和绝望的心情中煎熬着,昔日那
个精明强干的缉毒女警已经慢慢地变成了一个精神萎顿、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
小女子。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龙坤忽然带了一群打手来了。他们解开了蔓枫的手铐,
拿出一身衣裤放在了她的面前。蔓枫一下懵了,不明白龙坤要干什么。可她不敢
违抗他的意志,只好默默地打开衣裤穿了起来。

让蔓枫意外的是,他们给她的是一身囚服,连内衣内裤都是监狱女囚专用的。
从囚服的编号上,她认出这是离WY城不远的北部山区一座重刑犯监狱的囚服。
那座监狱她去过,因为有一批被判重刑的毒贩关在那里,她曾经到那里去提审犯
人,包括女犯。没想到今天这身囚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这勾起了她无限的悲哀……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们为什么突然破天荒地给自己穿上了衣服,还是内
外齐全?为什么要给自己穿这身囚服,一定有原因。她突然想到,难道他们要带
自己出门?

好像是证实她的猜测,给蔓枫穿好衣服后,龙坤的手下立刻把她的手背过去
重新铐上,给她带上眼罩、塞口球,最后,还用一个黑布套把她的头套了个严严
实实。

准备完毕,一群男人推着她出了门。她在他们的牵引下转了几个弯,上了三
十几级台阶,然后被推上了一辆汽车。这证实了她原先的估计,她被关押的地方
是个深处地下的地下室。

车子启动了,蔓枫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从那熟悉的喘息中,她意识到,坐
在她两边的正是那两个毁了自己一生的恶魔-登敏和披侬。开始她还极力辨别汽
车行驶的方向,可很快她就头晕目眩,胃里开始翻腾起来,她恶心得几次差点呕
吐出来。敏感的身体好像已经不适应穿衣服了,尤其是日见丰满的胸脯,被布质
的胸罩勒着,胀得生疼。她很快就茫然失措了,不但完全没有了方向感,甚至连
车子行驶的时间也模模糊糊。最后,在颠簸中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被人推醒,然后被人推推搡搡地下了车,走进了一
所大房子。突然她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味,那是药物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她一
下明白了,他们这是把她带到医院来了。难怪要给自己穿上衣服。可他们这是把
自己带到什么医院来了呢?自己就这样带着手铐、头套,难道他们就不怕被人发
现吗?就算自己的失踪在警局已经是销了案,但这样招摇过市,他们也太嚣张了
吧。

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就是那张证实自己怀孕的医院化验单。虽然她
当时没有仔细看化验单的内容,但那张单子的样式她还是有印象的。当时就觉得
有些眼熟,但没有仔细想。现在想起来,那是警方系统的医院专用的单子,因为
以前自己上医院时用过,所以会觉得眼熟。

现在她突然明白龙坤为什么会给她穿上监狱专用的囚服并且不怕让她带着手
铐头套进医院了。这肯定是一家监狱专用的医院。这样的医院不会有普通病人进
来,而且有些重刑犯为了安全保密就是带着手铐头套来就医的。

只有警方或军方的人才能想到这个主意。她立刻想到了披侬。一定是他想出
了这个主意,而且,医院里一定有人被他买通了,否则,他们绝对不敢这么明目
张胆地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这时,她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们带自己到这里来要干什么?这些日子,
自己除了妊娠反应,并没有什么非得上医院治疗的不适,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把
自己带出来,难道是要给自己做产前检查吗?这群恶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难道是政局发生了惊天大逆转,让他们无所顾忌了吗?

蔓枫满头雾水地被人推进了一间充满浓烈消毒水味道的房间。没有人问话,
好像屋里的人都心照不宣。有人过来,把她的裤子和内裤都轻轻地扒了下来。接
着,她被扶上一张妇科检查椅,腿岔开被固定在两边。

一只柔软的大手掀开蔓枫的上衣和胸罩,抚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和乳头,接着
在她的肚子上轻柔地按压着,然后就转向了她岔开的两腿之间。蔓枫感觉到了这
只手和以往龙坤和他的手下的不同,没有肆意的羞辱,只是轻柔的探询。这让她
一瞬间差点儿恢复了做女人的感觉……

两根温热的手指轻轻拨开了软塌塌的肉唇,温柔地探进了她温润的阴道,小
心翼翼地向深处探查了一番。接着响起一个浑厚的男声:“这位女士最后一次月
经是什么时间?”

没有人答话。有人拿过一个本子,刷刷地翻着页,翻了半天,终于停了下来
,递给了医生。医生没有伸手接,只是认真地看了一眼,又把手指伸进蔓枫的阴
道仔细摸索了一阵。当他把手指抽出来后,一边褪下手套,一边认真地问龙坤:
“记录肯定准确吗?”

龙坤看了手下一眼,肯定地点点头。

医生沉吟了一下说:“我相信你们的记录无误。不过……这位女士子宫底位
有点……”

龙坤见医生神色凝重,忙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医生面无表情底说:“说不上不对,不过指探的感觉和推算的怀孕的周数有
点差异。”

龙坤严厉地看了眼他的手下。那汉子一脸委屈,正要说什么,却被医生制止
了,他挥挥手说:“还有一种可能性……”

龙坤忙问:“什么可能性?”医生并未正面回答他,只是说:“照个三维成
像就知道了。”

“三维成像?”龙坤还没有说话,一直在后面听得云里雾里的登敏跨前一步,
狐疑地瞪大了眼睛问道。

医生依然不动声色地说:“就是超声波成像。这是孕期正常的检测项目。一
般是在怀孕十二周以后做,而这位女士推算的孕期还不到十周。不过对我们要解
答的疑问来说,已经足够了。”

接着,蔓枫就感到有什么凉凉稀糊状的东西刷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然后,嗡
嗡地响起了低沉的机器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她滑腻的肚皮上慢慢地移动。

医生坐在检查椅旁边的一个台子前,眼睛紧盯台子上的一个显示屏,眼睛一
下睁得老大,紧紧地盯着屏幕,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边看边频频点头,待把
蔓枫的肚子全部照过一遍,他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就对了。”

登敏马上问:“什么对了?”

医生移动鼠标,啪地把屏幕上的图像放大,然后指着水波纹一样的图像中的
两个小白点说:“和我估计的一样,是双胎。”

“双胞胎?”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瞪大了了眼睛,不相信地盯着屏幕上那模
糊不清的图像。龙坤也凑了过来,眼睛里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医生啪地按了下鼠标,墙角的打印机开始哧哧地打印起来。医生点点头,环
视了一下三个看呆了的男人,肯定地说:“是的,是双胞胎,而且是对异卵双胞
胎。”

三个男人一下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龙坤茫然地问:“什么叫异卵双胞胎?”
医生淡然一笑道:“女人排卵期正常情况下会排出一枚卵子,如果受孕形成受精
卵,着床成为胚胎,就是怀孕。如果受精卵分裂成两个胚胎,就是同卵双胞胎。
不过也有女人在排卵期因某种原因排出两枚以上的卵子,而这两枚卵子又都幸运
地受孕并着床的话,就会分别形成两个胚胎,这就是异卵双胞胎。”

登敏大张着嘴,低低地嘟囔了一声:“奶奶的,这是连中了两个大奖啊!”
忽然他又想起什么,转脸问医生: 你怎么知道是双胞胎,而且是什么异卵双胞
胎?”

医生宽容地笑笑,走到墙角,拿过打印出来的图像,摆在三个男人的面前,
用手里的笔指了指上面的两个亮点说:“这很简单。你们看,这就是两个胚胎,
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具体的特征,但有一点很明显,就是他们的大小差很多。
根据我的经验,这两个胚胎的发育程度应该有一周左右的差距。所以,肯定是两
个不同的卵子在不同的时间受精形成的。”

说到这儿,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透出一丝兴奋,看了看三个听得目瞪
口呆的男人说:“说实话,这个结果让我也很吃惊。根据统计学的追踪结果,双
胎发生率大致上在千分之四。由于女性正常排卵通常是单枚,所以异卵双胞胎的
发生率更低,大约是单卵双胞胎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说是千分之一。”

医生看了看三个表情各异的男人继续兴奋地说:“即使是异卵双胞胎,差不
多也都是同时受孕的,像这种明显是不同时间受孕的异卵双胞胎是极为罕见的。
如果不是有那么明显的发育程度差异,我也不敢相信。方便的话,你们可以问一
问这位女士,她在排卵期至少在一周之内有过两次以上的性交史。要知道,这种
相隔一段时间受孕的双胞胎的情况全球有记载的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不要说你
们,就是我们这些专业的妇产科医生,也只是在文献中见到过。”


医生的话让登敏和披侬听得心花怒放。不用问,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蔓枫
在受孕期那一段时间里,每天都有两次以上的性交史。只是碍于毫不了解内情的
医生的在场,他们都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倒是龙坤,似乎并不感到特别的意
外,嘴角不经意地再次流露出那高深莫测的笑意。

只有仰在床上的蔓枫,早已无声地哭成了个泪人。医生透露的检查结果对她
来说简直是个晴天霹雳,远远超出了她对自己悲惨处境的任何最悲观的想像。汹
涌而出的泪水把厚厚的眼罩打得透湿,她连哭出声的劲儿都没有了。

医生开始收拾台子上的工具,拿起笔写病历。龙坤的手下过来,给蔓枫提起
裤子,扶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坐了起来。披侬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医生的桌
前,好像漫不经心地问:“那她肚子里这两个娃娃,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的爹是谁
呢?”

医生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父亲是谁你们不清楚吗? 见披
侬摇头,他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 这很重要吗?”

龙坤马上接口道:“对,非常重要,对弄清案情至关重要。”

医生翻了翻病历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如果事关案情,还是测DNA,准确
性最高,作为呈庭证据也最容易被法官采信。不过现在还不能做,至少要等到孕
程满十六周,做羊水穿刺,取样检测。也就是说,至少还要等一个多月的时间。
还有,你们还要提供你们怀疑的胎儿父亲的DNA样本,以便做比对。过一个月
你们再带她和比对样本一起来吧。”

回程的路上,一上车,夹在蔓枫两边的登敏和披侬就一人伸出一只大手,插
进蔓枫的裤子,在她依然平坦的肚子上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蔓枫的脑子完全麻木了,人像个霜打的茄子,软绵绵地瘫在车座上,在两只
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下时不时打个寒战。

车子一开动,两个人终于憋不住了,兴奋得像中了六合彩,你一句我一句,
开始为他们能够制造一个在世界上都难得一见的奇迹自吹自擂起来。

吹嘘了一会儿,两个恶棍又开始为是谁中了这个比六合彩还难中的大奖争个
不休。争来争去,披侬有点不耐烦了,他挑衅似的高声说:“看着吧,这两个孩
子都是我的种!”

说完还按住蔓枫的肚皮逼问她:“枫奴,你说对不对?”蔓枫吓得哆哆嗦嗦
缩成一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登敏却气定神闲地对披侬说:“老弟,你还是省省吧!没听医生说吗,两个
胎儿相差一周。想想看,谁第一个肏的枫奴,谁又是最后一个肏的她?这还不清
楚吗?两个都是我登敏的种!”

两人一来一往吵个不休,蔓枫夹在中间简直要被他们逼疯了。这时,坐在前
座的龙坤终于出来打圆场了。他朝登敏和披侬眨眨眼,诡秘地说:“二位不要争
啦,再等一个月,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未完待续)

**************************************

五十四

这几天蔓枫都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的。五天前,龙坤又带她去了一趟医院,
做了羊水穿刺。胎儿DNA测试的结果这几天就会出来,登敏和披侬几乎天天上
门,兴致勃勃地等着最后见个高低。

检测的结果对蔓枫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无论他们谁赢,最后的屈辱都要她来
承受。这两个孽种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天长大,不仅没有激起她一丝一毫的母性,
反而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她厌恶无比,他们对她来说是无法消除的耻辱
的见证。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怀孕的缘故,她的妊娠反应非常强烈。一般孕妇在三个月
以后反应就渐渐减弱消失,而她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整天头晕脑胀、
浑身酸软,见不得任何入口的东西。吃任何一点东西,马上就会呕吐不止。她每
天只是喝水,结果身体浮肿,浑身无力。

龙坤见她吃不下东西,就命令手下强行给她灌牛奶。灌了吐,吐了还灌。蔓
枫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敞开着口的口袋,张着嘴任他们灌,每天就靠牛奶维持基本
的营养。

大概因为她怀的双胞胎,尽管吃不下东西,她的肚子却长的飞快,只三个多
月就已经显形了。无论站着还是跪着,圆滚滚的肚子都高高地挺出来。大小便在
高高的砖摞上根本蹲不住,只好央求看守允许她到厕所里去排泄。

谁知他们不但不答应,还别出心裁,故意拿她开心,竟强迫她站着排泄,结
果常常弄得屁股上、大腿上脏兮兮的,每次大小便都会招来看守们的围观和讪笑。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难堪的事,就是她的胸脯像吹气似的迅速膨胀了起来。原
先丰满坚挺的乳房几个月就像吹足了气的大气球,沉甸甸地坠在胸前,稍微一动
就忽忽悠悠坠得生疼。连乳头都胀得像小手指头,原先浅浅的乳晕变成了绛紫色
,足有乒乓球大小那么一圈。

怀孕给蔓枫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好长时间没有人来强暴她了。自从登敏
和披侬比赛结束以后,匪徒们似乎都对她“敬而远之”,竟好久不见有人来奸淫
她了。实在闲得无聊,最多就是强迫她给他们口交,更多的还是用手玩弄她的变
得越来越肥厚的私处或乳房取乐。

不过,他们并没有放过她。自从她的肚子开始显形以后,他们有了新的取乐
方式,就是强迫她挺着大肚子四肢着地在地上飞快地爬圈。

今天他们就正在穷极无聊地拿她解闷。一个看守牵着蔓枫脖子上的铁链在前
面拉,另一个看守拿着一根小木棍在后面敲打她的屁股。照例过来 看望 蔓枫
的登敏和披侬和其他几个匪徒站住旁边,看着她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摇晃着肥
大的乳房、拖着臃肿的肚子在地上吃力地爬动,乐得前仰后合。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登敏和披侬一见,马上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问:“怎么
样,出来了吗?”

龙坤春风得意地慌了晃手里的信封道:“出来啦,就在这里。”登敏和披侬
一听,马上都瞪大了眼睛。登敏猴急地抢了上去,一把抢过信封打开,抽出了里
面的那张薄薄的测试报告。

看守们都一窝蜂地围了过去,连牵着蔓枫的那个看守都把铁链扔在地上,凑
到人群中去了。蔓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依着墙根默默在跪直了身子。
两个跟着龙坤进来的手下无声无息地走到她的身旁,抄起她的两条胳膊扳到背后
,咔嚓一声上了手铐。然后一边一个背着手站在了她的两边。蔓枫低低地垂下了
头,让乱糟糟的头发盖住汗渍渍的脸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蔓枫虽然低着头,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登敏那边的动静。只听登敏磕磕
巴巴地念着:“样本羊水中提取DNA二种,分别与二种比对样本对应,父权概
率均超过99。9% ,可以判定亲子关系。”

披侬歪着脑袋若有所思,龙坤则嘿嘿一笑拍着登敏的肩膀打趣道:“这说的
再明白不过啦,枫奴肚子里这俩孩子,你们俩一人一个。你们打了个平手,不分
胜负!”

“什么?”登敏和披侬都愣住了,显然这个结果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像。蔓
枫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几乎哭倒在地。站住她两旁的两个大汉赶紧弯
腰抓住了她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她软软地被四只大手抓着,不管不顾地
哭得死去活来。

龙坤走到蔓枫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调侃道:“枫奴
,你哭什么?你好厉害啊!这次两个主人谁都没赢,你这可是中大奖的运气啊!”
蔓枫拼命地摇着头哭道:“不……不啊……主人……枫奴该死…求主人……
让枫奴去死吧……”

这时披侬从后面凑了上来,眼睛里露出一丝奸笑。他拍拍龙坤的肩膀,朝他
使了个眼色。龙坤放开蔓枫的下巴,转过身去,不解地看着披侬。披侬话里有话
地说:“老兄,这个结果你好像早就知道了!”

龙坤一愣,疑惑地问他:“你什么意思?”

披侬嘿嘿一笑道:“老兄早就说过,有人会中超级大奖,你好像早就知道这
个结果了嘛!”

登敏也凑了过来说:“对,我也记得这话,老兄你不会做了什么手脚了吧?”
蔓枫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那些天喝过的味道怪怪的牛奶。

果然,龙坤嘿嘿一笑道:“不瞒二位,老兄我还真是做了点手脚。不过我也
没想到能中这么大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奖。”

“哦?”登敏和披侬齐声问:“怎么回事?”

龙坤笑眯眯地说:“那几天你们二位要比试高低,我就想,这枫奴还是待字
闺中,从来没有大过肚子。我怕二位老弟无功而返,白闹一场空,所以你们开始
比赛之前,我稍微给她用了点药。”

“用了什么药?”登敏疑惑地问。

“嗨,”龙坤叹了口气说:“这女人生孩子的事老哥我也不大懂,听说有种
促孕药,女人吃了容易怀上,而且碰巧了还能一箭双雕。所以就派人去药店买了
,给她搀在牛奶里喝了。我怕药劲不到,所以,从你们定下比赛开始,一直给她
吃到登敏老弟最后一次肏她那天才停下来。”

登敏和披侬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原来如此啊。难怪枫奴运气这么
好……”

龙坤满脸委屈地说:“我只知道吃了这药女人爱生双胞胎,所以我说,说不
定会中个大奖。可谁知道,你给她根针,她拿着当个棒槌。双胞胎是怀上了,谁
想到她给你们俩一人弄了一个,俩娃还差了一个星期,真不愧是美国回来的硕士
,连生孩子都和平常女人不一样!”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蔓枫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自己在他们眼里哪里还是个人,简直就是一个随
便摆弄的玩具。一个这几天一直在她脑子里盘旋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她深吸一
口气,强忍住哭,咬了咬牙,咋着胆子抬起了泪眼抽泣着呼唤:“主人……主人……”

龙坤和另外两个恶棍一起回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跪在墙根的大腹便便的蔓枫。
龙坤笑眯眯地问:“枫奴,你叫主人有什么事啊?中了这么大的奖,是不是要祝
贺一下主人啊?”三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蔓枫的脸憋得通红,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心一横,把想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
来:“主人,枫奴……枫奴想请主人开恩……”“哦,你想请主人开什么恩啊?”
披侬凑过来好奇地问。

蔓枫紧张地瞟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说:“枫奴……愿意一辈子伺候主人。
主人的比赛也赛完了,枫奴……想请……主人……把枫奴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吧……”说到这儿,她战战兢兢地看了龙坤一眼,赶紧补充说:“好让枫奴……
能乖乖地给主人肏。”

披侬一听,立刻大摇其头。还没等他说话,登敏先凑上来说:“把孩子打掉?
这怎么行?老子还想等枫奴把孩子生出来,看看哪一个是老子我的呢!”

披侬这时插上来说:“是啊,我们还想看看枫奴大着肚子穿警服的样子呢!
一定很拉风哦!拍成照片拿出去肯定能卖大价钱呢。怎么能随便把孩子打掉呢?
再说,主人我可是已经有四个孩子了,女人大肚子的时候肏起来那个滋味实在是
太让人向往啦。可惜啊,老婆一大肚子就不让上身了,生一个孩子从头到尾也摸
不上两回。我想,枫奴不会对主人这么残忍吧?”

蔓枫一听,吓得浑身哆嗦,哭泣着央求:“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把
孩子做掉再来……肏枫奴吧……请主人……开恩啊……呜呜……”

这时龙坤板着脸开口了:“好吧,既然枫奴这么替主人着想,我看就成全了
她,给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

他这话一出口,别说蔓枫,就脸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看着他。谁知龙坤微微
一笑道:“孩子打掉了,事情可没有完哦!你别忘了,两位主人的比赛还没有分
出胜负哦。孩子打掉了,比赛从头来,咱们再来他一次,一定要比出个输赢,枫
奴你看怎么样啊?”

“不……不啊……”蔓枫吓得浑身发抖,简直要急疯了。她拼命地仰起脸,
哭得梨花带雨地看着龙坤,不顾一切地哭求道:“主人饶恕枫奴吧……枫奴该死
……枫奴……愿意伺候主人……枫奴请主人发落……饶了枫奴吧……呜呜……枫
奴再也不敢了……”龙坤得意地嘿嘿笑了。他托住蔓枫挂满泪水的下巴故意问:
“怎么,枫奴改主意啦?孩子不打了?”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不打了,不打了……枫奴该死……”

“你想好啦?真的不打了?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主人逼你啊!”

“是……是枫奴自己要求的……枫奴想好了……请主人开恩……饶枫奴这一
次吧……”龙坤满意地点点头。他忽然又想起什么,朝远处的一个手下招招手。
那个手下马上拿了一摞报纸,递给了他。龙坤拿着这一厚叠报纸,随便翻了翻,
然后递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主人这儿有一份今天的报纸,你看看这头版头
条,和枫奴有关哦?”

蔓枫还沉浸在深深的惊恐之中,听他一说,立刻一惊,自己上报纸了,还是
报纸头版头条?这怎么可能?但她还是忍不住把泪眼模糊的目光转向了龙坤手里
的那份报纸。只看了一眼,她立刻惊呆了。头版头条的大标题竟是:反对党联盟
就颂韬下台条件与爱国党达成妥协。

蔓枫简直不敢相信了。下台?就这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姐夫竟被逼到要下
台的地步了?就是因为自己调查的那宗泄密案吗?以姐夫的雄厚实力和扎实根基
,这一点点小事不可能扳倒他呀。难道又发生什么塌天大事了吗?龙坤说和自己
有关系,难道是自己失踪的事牵连了姐夫?这怎么可能?她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
白痴,这里面的因果关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她刚想往下看详细内容,龙坤却把报纸卷了起来,敲打着她的脑袋说:“看
见了吗,你那神通广大的姐夫要下台了!已经和反对党谈妥条件了。不过,他的
条件里可是一个字也没有提到枫奴你呢!他实在是太狠心了,把你这个羞花闭月
的小姨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这也难怪啊,他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啦,哪
里还顾得上你哦!”

蔓枫竭力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起来。这是一个阴谋吗?是他们为了彻底打垮自
己的精神而制造的假新闻吗?可自己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须要再打击吗?
她突然记起自己前几天的疑惑:这群本来只敢在阴暗的角落活动的恶棍,居然敢
把自己这样一个被他们非法绑架的警务人员带到医院去。这说明他们已经有恃无
恐了。看来报纸上的新闻是真的了,自己真的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了。

他盯着蔓枫逐渐暗淡下去的目光,幸灾乐祸地说:“看见了吗,枫奴,这回
彻底没有人管你啦。你就老老实实地在主人这里呆着吧!乖乖地把孩子生下来,
乖乖地把主人伺候舒服了,自然有你的好处,懂吗?”

蔓枫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心脏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快跳不动了,她垂着头挣
扎着低声应道:“是,主人。枫奴……听候主人……吩咐……”三个恶棍一起满
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