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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金鹰英雄传(全)-26

  
第八十四章 巫娘逞凶

云飞虽然快马加鞭,但是到了午后,才到达三里铺,比预定时间慢了许多,原因是在路上如意油的毒力又发作了几次,初时美娜咬牙苦忍,然而总是敌不过淫毒的肆虐,丑态百出,最后还是云飞使用搜阴指,泄去澎湃的欲火,才让她得到短暂的安宁。

经过连番排毒,美娜已经知道只要云飞在股间拨弄一下,便能暂时遏下那苦不堪言的麻痒,对这个俊朗的后生也友善得多,深心处还生出亲近的感觉。

“小飞,去到悦来店后,你便要去和沈开会合,要是……要是那……那淫毒再发作,我怎么办?!”美娜突然止住云飞前进,忧疑不决道。

“这个吗……?!”云飞不禁踌躇,可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飞,你……你还是给我解毒吧,我不要再受那些活罪了!”美娜颤声叫道,想起毒发的苦况,不禁魂飞魄散。

“不要害怕,让我想想。”云飞记起陈黄氏的神仙倒,道:“有了,可以用药让你睡觉,便不会受罪了。”

“不会有人乘机欺负我吧?”美娜犹疑道。

“不会的,那里很安全,待你一觉醒来,沈开中的妖法也该解开了。”云飞安慰道。

“小飞,沈开中的妖法能解得了吗?”美娜患得患失道。

“一定行的。”云飞除了装作信心十足外,还能说甚么。

“小飞,你真好!”美娜回身香了云飞一口道。

返回悦来店后,云飞着陈黄氏用神仙倒迷倒了美娜,让众女小心看顾,便动身往万马堂,与沈开会合。

可惜来迟了!

万马堂已是一片火海,沈开正与万马堂等人打水灌救,原来他半路截住援兵,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本该来得及的,岂料抵达时,神风帮却在纵火搜掠,奋力击退群盗后,才从生还者口中,知道援兵出发不久,朱蕊突然出现,使计赚开门户,神风帮乘机攻击,留守众人措手不及,根本无法守得住,沈开等虽然及时回来,亦是伤亡惨重,洪先也死在朱蕊手里。

沈开心悬玉人安危,也帮忙不了善后工作,遂与云飞赶回悦来店,探视美娜。

“你回来便好了,快点救人吧!”娥嫂是认得沈开的,看见他与云飞回来,便着急地说。

“她怎样了?醒过来吗?”云飞问道。

“还没有醒过来,但是……”陈黄氏叹气道。

“但是怎样?”沈开紧张地问。

“神仙倒只能使她睡觉,却不能解除她的痛苦,香桃和素梅看着她,你们快点想办法吧。”陈黄氏叹气道。

“她在那里?”沈开急叫道,经过云飞的引见,知道这个老妇是他的叔母,是她使用神仙倒使美娜进入梦乡的。

“随我来吧。”陈黄氏叹气道。

“沈兄,我在这里等你。”云飞避嫌道。

“不,一起进去,帮忙给点主意。”沈开拉着云飞道。

美娜的身上盖着锦被,粉臂搁在被外,香肩的守宫砂鲜艳夺目,使人怦然心动,虽然动也不动,好像在熟睡,但是脸红如火,香汗淋漓,口里还不住发出梦呓似的声音。

香桃坐在床沿,同情地用香巾抹去美娜粉脸的汗水,素梅却蹲在地上洗濯,床后还掠着几方香艳的汗巾。

“沈大哥,快点救她吧,一定苦死她了。”香桃看见沈开出现,央求似的说。

“我如何救她?”沈开茫然道。

“立即和她洞房便行了。”素梅急叫道。

“我……!”沈开急如热窝上的蚂蚁,抬头看见云飞,若有所悟,拜倒在他的身前,颤声叫道:“小兄弟,你救救她吧!”

“沈兄,不行的!”云飞赶忙把沈开扶起道:“你看着她,我去杀了巫娘,该能解去她的妖法了。”

“不错,杀了那个妖妇!”一言惊醒梦中人,沈开长身而起,急叫道。

“小伙子,杀了她也未必能够破法,凡事要从长计议,怎能这样毛燥的。”

陈黄氏倚老卖老道。

“杀了她也不行?”云飞愕然道。

“不是不行,而是要很久才能复原,有时要等上两三年。”陈黄氏叹气道:“先王当年也杀了许多黑魔教的妖人,倘若不是取人性命的妖法,受害者还有痊愈的希望,否则……”

“没有其他法子吗?”云飞着急道。

“除非能让她自行解救吧。”陈黄氏摇头道。

“小兄弟,还是请你……”沈开痛苦地说。

“不,待我想想……”云飞思索了一会,道:“我曾以王狗子的身份见过她,让我再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出破解的方法。”

“不行,这太危险了!”陈黄氏嚷道:“你不把香桃擒回去,如何交差,她一定会怀疑的。”

“这与香桃何干?”沈开奇怪道。

“是这样的……”云飞简单地道出个中原委,暗道这倒是难题。

“公子,我跟你去!”香桃语出惊人道。

“她是要取你的性命呀!”云飞吃惊道。

“你会护着我的,是不是?”香桃自伤自怜道:“而且我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婊子,死不足惜呀。”

“不是的!”沈开抗声道:“我不能让你冒险的!”

“有你这句话,纵然一死,也不算冤枉了。”香桃格格笑道。

“就算你不怕死,也很难解释为甚么现在才带你回去,还要找出破解妖法的法子,更是难上加难呀。”云飞叹气道。

“不把我擒回去,她一定会生疑,如何找到破解之法?”香桃正色道。

“要解释为甚么现在才回去该不难,可以骗她香桃杀了老牛,畏罪潜逃,你要花许多功夫追赶便行了。”陈黄氏道。

“她先是着老牛逞凶,然后改变主意,要带我回去,当是要折磨我,不会一下子杀了我的,那你该有时间找到破解的法子了。”香桃好像是说别人的事道。

“不知道她会怎样难为你……”云飞犹疑道。

“怎样也没关系,我受的罪还少了吗?”香桃满腹辛酸道。

“香桃,我可不知道怎样报答你才是。”沈开惭愧地说。

“我不要你报答……”香桃无端粉脸一红,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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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还有一个难题!”云飞憬然道:“朱蕊见你率众救援,不知道有没有通知巫娘躲起来?”

“该来不及的。”沈开考虑着说:“她和神风帮往北边逃走,远离巫娘居住的地方,为免他们再次偷袭,万马堂广布哨岗防范,除非她有其他方法传信,要不然,可不能派人混进去的。”

“公子,不能这样去的。”香桃与云飞合乘一骑,离开了三里铺后,却止住云飞前进道。

“该怎样去?”云飞讶然问道。

“要把我缚起来,去到以后,无论她怎样折磨我,你也要不动声色,才不会让她怀疑的。”香桃唏嘘道。

“真是难为你了。”云飞搔着头说:“但是没有绳索,可以免了吧。”

“用腰带吧,缚得紧一点,还要塞着我的嘴巴,不要忘记,从此刻开始,你是神风帮的王狗子,这才像样的。”香桃解下腰带道。

云飞知道香桃说得不错,于是把粉臂反缚身后,仓猝间找不到合适的东西,随手扯下裹腹的汗巾,叹然道:“得罪了。”

“没关系,在老牛那里,你甚么也看过了,王狗子那有你这样斯文的。”香桃红着脸说,然后乖乖地张开嘴巴,让云飞把汗巾塞进了樱桃小嘴。

“我也是很粗鲁的!”云飞一时兴起,手掌探进敞问的衣襟里,隔着抹胸,捧着粉乳轻搓慢捻道。

香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脸泛红霞,喉头里发出娇吟的声音,让人知道她是不以为忤的。

“狗子,辛苦你了。”听完云飞的解释后,巫娘才满意地说:“在路上可有干过这个臭婊子吗?”

“没有,只是摸了几把吧。”云飞涎着脸说。

香桃倒在云飞脚下,衣襟敞开,抹胸歪在一旁,露出了半边奶子,而且下身赤裸,可真狼狈,然而她也没有哭叫挣扎,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好像是认命了。

“这贱人的骚穴一定是很烂了,是不是?”巫娘讪笑道。

“不,还很好呀。”云飞答道,虽然没有碰过,但是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能把拳头塞进去吗?”两娘冷笑道:“让她说话吧。”

云飞扶着香桃站起来,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抱稳柳腰,让她站着说话,然而她没有做声,只是瞪视着身前的巫娘,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臭婊子,我们又见面了,你活得好么?”巫娘森然道:“要不是当年和我作对,你也不会有今天了!”

“妖妇,你还没有死吗?”香桃反唇相稽道。

“死到临头,还不知死活吗?”巫娘哼道:“狗子,你有甚么有趣的主意吗?”

“这个吗……?”云飞装作思量,他虽然有备而来,却不欲操之过急。

“朱蕊说世上没有多少男人像你那样强壮,可想活生生操死她吗?”巫娘笑问道。

“小的那有这样的能耐。”云飞摇头道,暗道差点忘记了朱蕊,她虽然毁去万马堂,但是知道沈开和美娜未死,必定饮食不安,不知又会有甚么诡计。

“我会帮你的。”巫奸吃吃怪笑,取出一个金盒子道:“这是回天膏,用来擦在她的浪屄里,能让你金枪不倒,百战不疲,加上折腾婊子的羊眼圈,该能操死她了。”

“小的还道可以见识一下仙姑的仙术。”云飞好像失望似的说。

“你要见识甚么?”巫娘笑问道。

“不知道是如何作法的?”云飞好奇地问道,其实却想知道如何破法。

“想偷师吗?”巫娘冷冷地说。

“不,小的甚么也不懂,如何偷师,只是好奇吧!”云飞抗声道。

“本教的仙术,非经亲传,外人是偷不到的。”巫娘傲然道:“看你人也机灵,便让你一开眼界,随我来吧,在法坛里不许胡乱说话,更别碰里边的东西。”

法坛是在房子的内进,也是昏昏暗暗,中间设有供桌,摆放香烛祭品,四周却是满布古怪诡异的幡旗,更是阴森恐怖。

在巫娘的指示下,云飞把香桃双手缚在头上,凌空吊起,这还不算,巫娘还要云飞用绳子分别缚着两腿的腿弯,左右张开,高高挂起,光裸的牝户,便也中门大开。

“弄点淫水出来吧。”巫娘取过香烛,打火燃点说。

乘着巫娘不觉,云飞悄悄地向香桃点头示意,才抱着纤腰,减轻她的手脚因为悬空吊起而生出的痛楚,手掌开始在裸体上摸索。

虽然害怕,香桃可没有讨饶,只是含羞闭上眼睛,因为这个俊俏的儿郎答应会护着她的,只要他在,还有甚么可怕。

云飞上探峰峦,下掏蟹穴,表面是大肆手足之欲,眼睛却是运起夜视的功夫,细看巫娘的动静。

巫娘燃起香烛后,开始捡点供桌的物品,桌上除了各式生果祭品,还有几张符咒,一柄桃木剑和几个扎着银针的小草人。

几个小草人使云飞记起朱蕊的话,心头狂跳,相信找到了妖术的关键,但是如何破解邪法,还是茫无头绪。

香桃可没有留意巫娘的动静,只是努力咬紧朱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害怕招来巫娘的讪笑。

“唔……!”香桃终于耐不住吐气开声了,全是这个男人不好,那暖洋洋的手掌,点燃了体里的烈火,烧得她浑身发软,通体酥麻。

云飞也发觉了,柔软丰满的胸脯多了两颗石子似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满了气,拿在手里搓捏,美妙有趣,教人不能放手。

“行了没有?”巫娘一手捡起桃木剑,一手拿着一个草人问道。

“快了……”云飞手往下移,游往香桃的腹下道。

“喔……呀……不要……!”香桃娇哼一声,使劲地在空中扭动,不知是闪躲还是迎接。

云飞心里有了计较,手掌紧贴着平坦的小腹,慢慢游走抚玩,直薄大腿根处,手掌覆在三角肉丘,搓揉了几下,指头便朝着会阴秘穴抹下去。

“噢……你……进去……进去呀……!”香桃颤声叫道。

贲起的肉饱子好像爆裂了的蜜桃,蜜汁从裂缝中间汹涌而出,云飞只是按捺几下,便掌心尽湿,于是不再碰触那会阴秘穴,捏指成剑,硬闯水汪汪的肉洞。

“大力一点……呀……!”香桃忘形地叫。

“婊子即是婊子,随便碰一下便发姣了。”巫娘拿着一个草人走过来,支开了云飞,却把草人在香桃的牝户揩抹着说。

“你要干甚么?”香桃害怕地说,粗糙的茅草使她又痒又痛,怪是难受。

“待会你便知道了!”巫娘阴险地说。

“哎哟……!”香桃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巫娘伸手往她的阴户探去,手中一紧,拔了一把阴毛,抹在沾满淫水的草人身上,然后回到了供桌。

云飞硬起心肠,压下干预的冲动,静观其变。

巫娘脸容森冷,把草人供奉在桌上,焚香膜拜,然后制起桃木剑,遥指草人比昼,口里喃喃自语。

香桃高挂半空,下体火辣辣的,拔毛的痛楚还没有过去,泪眼模糊中,看见巫娘那诡异的行径,不禁毛骨悚然,肉跳心惊。

“疾!”巫娘突然尖叫一声,桃木剑朝着草人隔空刺去。

也真奇怪,巫娘的叫声方起,香桃便如堕冰窟,心底里涌起一丝冷气,禁不住通体生寒,牙关打战。

“她怎么了?”云飞奇怪地说。

“她已经离魂转体了!”巫娘找了一根茅草,捅进了草人的大腿根处,怪笑道:“你看,这根茅草便好像棍子一样,可以捣烂她的骚穴了!”

“哎哟……痛呀……呜呜……住手……!”香桃忽地杀猪似的叫起来。

“且慢动手,让我瞧瞧!”云飞实在难以置信,赶到香桃身前,急叫道:“你那里痛呀?”

“下边……呜呜……有一根棍子插我……!”香桃哭叫道:“不……

不要,痛死我了!“

云飞可顾不得许多了,捧着香桃的下身,定睛细看,发觉两片肉唇虽然微微张开,却是红嫩如故,忍不住把指头探了进去,暖洋洋的肉壁还是水汪汪的,没有异状。

“里边甚么也没有呀?”云飞讶然道。

“有……有呀……呜呜……救我……!”香桃嚎啕大哭道。

云飞心里着忙,却不敢形诸颜色,走到巫娘身畔,见她念念有辞,茅草不住在草人的下体抽插,于是说:“仙姑,可以让小的试一下吗?”

“你不懂仙法,如何试得?”巫娘哂道,手上停下来,香桃立即不再雪雪呼痛。

“真的不能么?”云飞疑信参半道。

“也罢,待我念咒,让你试一下吧。”巫娘把茅草交给云飞道。

云飞接过茅草,待巫娘念念有辞,不以为意时,装作把茅草捅进草人腹下,却是运起内气,用指头戳下去。

“呀……!”香桃长号一声,在空中奋力扭摆了几下,接着便喘个不停,敞开的肉唇中间,也在这时涌出一缕白雪雪的阴精,原来是尿了身子。

“婊子即是婊子,捅两下便尿了。”巫娘讪笑道。

云飞却是暗暗心惊,自己用搜阴指撩拨草人,竟然能让香桃泄身,这巫娘的妖法可真惊人,心念一动,乘着巫娘走了开去,没有诵念咒语时,指头继续发出内劲,侵袭草人股间,但是香桃只是急喘,可没有反应,证实没有巫娘的咒语,草人还是草人,不能使香桃生出反应。

“狗子,现在可相信了吧。”巫娘拿着朱蕊送给她的皮棒回来,道:“把你的时辰八字告诉我,我便可以让你金枪不倒,活生生操死这个婊子。”

“小的……小的只爱良家妇女,对婊子可没有甚么兴趣。”云飞嗫嚅道,别说不能把八字泄露,就算不惧邪法,也不能助她行凶。

“对呀,她人尽可夫,下贱无耻,不值得花气力的。”巫娘点头同意,转身走到香桃身前,举起皮棒,森然道:“臭婊子,看清楚了,我要把这东西塞入你的浪穴,便会动个不停,至死方休,那时你的魂魄便要永远留在里边,日日夜夜侍候我了!”

“不……不要……!”香桃恐怖地叫。

“怕了么?”巫娘哈哈大笑,皮棒抵着红彤彤的肉缝,使劲地捣进去道:“这家伙会让你死得风流快活的!”

“哎哟……不……呜呜……痛死我了……!”香桃惨叫连声,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云飞可不能忍耐下去了,抽出短剑,鬼魅似的闪到巫娘身后,挺剑便刺!

第八十五章 扬威草原

出道以来,云飞与人交手,总是光明正大,不会自背后偷袭,更别说是一个女人了,但是忌惮巫娘的妖法,不得不破戒了。

巫娘可料不到云飞会突然出手,根本没有闪躲,事实要躲也躲不了,惨叫声中,短剑已是穿胸而过,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天呀……呜呜……拿出来吧……求求你……!”香桃号哭着叫,也不知道巫娘已经死在身前。

云飞抬腿踼开巫娘的尸体,发现有大半根皮棒插进牝户里,赶忙动手拔出来,只是皮棒太大,虽然小心奕奕,还是痛得香桃雪雪呼痛,哀叫连声。

抽出皮棒后,云飞才把香桃解下来,这时她才发觉巫娘已死,不禁喘着气问道:“公子,是不是破去她的妖法了?”

“还没有……”云飞惭愧地说,本来的计画是诱使巫娘施展法术,相机寻找破解的方法,在香桃的坚持下,云飞亦曾答应,不是最后关头,也不杀巫娘,以免沈开失救,回想起来,好像心急了一点。

“那怎么办?”香桃着急道。

“让我看看……”云飞走到供桌前边,首先拿起那个经过巫娘施法,使香桃受苦的草人,学着巫娘用一根茅草轻点草人的腹下,问道:“你没甚么吧?”

“没有呀……”香桃还是伏在地上喘息,抬起头来茫然答道。

云飞松了一口气,继续检视供桌上其他草人,发现草人的身上,分别在不同的部位扎上银针,背后更别着黄纸,写上生辰八字,其中一个的黄纸可没有出生的时辰,计算年纪,该和沈开差不多,草人腹下却扎着银针,知道找到了,咬一咬牙,拔出银针,接着也把其他草人的银针全拔下来。

“拔去这些银针,便可以破去妖法吗?”香桃瞧得奇怪,挣扎着爬起来,走到云飞身畔问道。

“我不知道,只是尽人事吧。”事到如今,云飞也没有其他的法子,转头看见香桃还没有穿上衣服,那光裸诱人的胴体,使他心猿意马,叹气道:“快点穿上衣服吧,我还要把这里一把火烧了。”

“奴家长得很难看吗?”香桃奇怪地问道。

“当然不是。”云飞由衷道。

“那么刚才你为甚么不要我?”香桃自伤自怜道:“一定是因为奴家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身体肮脏,辱没你了!”

“不,不是的!”云飞急叫道:“你是沈开的女人,我怎能碰你?”

“他甚么时候说过要我?”香桃苦笑道:“就算没有美娜,他也不会要我的!”

“我看他不是这样的。”云飞柔声道:“为了救他,你吃了这许多苦头,他怎会不要你?际此乱世,男人妻妾成行是平常事,我保证让你和美娜共侍一夫便是。”

“真的吗?”香桃喜上眉梢,裣衽下拜道:“谢谢公子!”

“别多礼了,快点回去,且看沈开痊愈了没有?”云飞笑道。

看见美娜幸福地靠在沈开身旁,云飞便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破去巫娘的妖法,两人当已成亲,才能使美娜不再受如意油的荼毒。

“公子,你的大恩大德,愚夫妇无以为报,希望能够在麾下效力,略尽微劳!”

沈开与美娜拜倒云飞身前道。

“两位请起来说话!”云飞出手相扶道,知道陈黄氏已经遵照嘱咐,向两人透露自己的身份了。

“公子,可有杀了那个妖妇?是如何破去妖法的?”美娜着急地问道。

“已经杀了……”云飞告诉众人破去妖法的经过,还夸大香桃的功劳,道:“为了沈兄,她可吃了许多苦头哩!”

“妹妹,真是难为你了。”美娜感激地拉着香桃的玉手说。

“我己经惯了,算不了甚么。”香桃满腹辛酸道。

“妹妹,客套的话我不说了,从今以后,我们结为姊妹,共侍夫子,你说如何?”

美娜诚恳地说。

“甚么?”香桃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叫道。

云飞乘机撮合,沈开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难得美娜深明大义,自然乐于一箭双雕,坐拥两美了。

“公子,我们甚么时候发兵剿灭神风帮那些狗贼?”众人祝贺完毕,美娜已是急不及待地问道,她一身素服,当是知道老父遇害的恶耗了。

“妹子,神风帮神出鬼没,来去无纵,要找到他们可不容易,而万马堂又新遭大创,人手不足,还是暂时忍下这口气,徐图后计吧。”沈开叹气道。

“忍?忍到那时?”美娜悲愤道。

“草原中人大多是赞成保甲联防,只是害怕铁血军回来,才首鼠两端,只要他们知道金鹰公子进军草原,不惧铁血军报复后,一定会全力支持的,那时别说是神风帮,就算铁血军有胆子再来,我们也有力一战了。”沈开正色道。

“如何保甲联防?”云飞记得朱蕊等甚为忌惮保甲联防,可不知如何保甲联防,于是出言询问道。

“是这样的,草原地势平坦,不利防守,居民以放牧为生,很少聚居在一起,无法联手抗贼,保甲联防除了要建立一个守望相助,传递消息的网络,还要建立马队,只要发现贼纵,便共同剿匪。”沈开解释道。

“好主意!”云飞击节赞赏道,由于草原辽阔,要是派军驻守,徒费兵力,倘若有快速的马队,加上通讯和情报的系统,便可以及时应变,聚强击弱,抵抗人多势众的铁血军固然不足,但是该能对付马贼的。

“公子,你甚么时候进军呀?”陈黄氏问道。

“他们已经上路了。”云飞笑道,原来他目睹神风帮的残暴和探得金淦遣姜升南下征粮后,立即使用乌鹊传书,着童刚派五千骑兵增援,决定拒敌于境外,还要消灭神风帮。

“好极了,只要找到他们藏匿的地方,便可以一网打尽了!”众人欢呼道。

“神风帮只是癣疥之疾,这一趟出兵是要对付铁血军。”云飞叹气道。

“甚么?他们又回来吗?”众人大惊道,铁血军曾经占据草原,横征暴敛,使他们谈虎色变。

“不错……”云飞道出姜升南下征粮的消息道。

“要我们供应十万大军的军粮?草原不知要饿死多少人了!”沈开气愤道。

“还有神风帮,他们也会趁火打劫,争夺粮食,以图阻止金淦南下。”云飞道。

“那么如何是好?”素梅害怕地说。

“公子已经出兵,还用担心吗?”陈黄氏满怀信心道。

“我召来五千骑兵……”云飞答道。

“没有战车么?铁血军以战车为主,冲锋陷阵,所向无敌,特别适宜在平地作战,单是骑兵,恐怕……”陈黄氏愕然道,她是大将军陈良的遗孀,亦懂战阵之事。

“战车迟钝笨重,战术死板,我看远不及骑兵才是。”沈开摇头道。

“说的对!”云飞点头称是道:“我军不重战车之术,就是这个原因,无奈可供使用的战马不多,目下的骑兵还是不多。”

“要马还不容易,万马堂任凭公子处置便是。”美娜豪爽地说。

“此事不急,容后再谈吧。”云飞正色道:“如果朱蕊的情报无误,铁血军最快也要廿天才能抵达,我军三天后便该到了,要是能够找到神风帮藏匿的地方,还可以消灭他们,才与姜升决战的。”

“他们神出鬼没,来去无纵,除非建立保甲联防,亘通消息,才有机会找到他们的巢穴的。”陈黄氏摇头道。

“要二十天才来到这里么?”沈开计算着说:“那么他们该没有抵达白玉盘的。”

“甚么白玉盘?”云飞问道。

“白玉盘在北边,离这里大概七天路程,是一处低洼的地方,像一个大玉盘,地势起伏,是南来必经之路。”素梅解释道。

“不错,那儿是一个盘地,靠近草原的一头特别陡峭,要是在那里截击,不把铁血军杀个片甲不留才怪。”沈开兴奋道。

“是呀,先夫和我以前最爱在那里放马了……”素梅眼圈一红,腼腆地看了云飞一眼,想是记起了往事。

云飞英明果断,决定待己军到后,依计进军,却不允沈开领路,一起上阵杀敌,要他留下,亮出金鹰公子的旗号,尽快办妥保甲联防,希望杀败姜升后,便可以出兵征剿神风帮,至于领路之事,则让素梅同行。

沈开与神风帮仇深似海,更不放心美娜等留下,唯有以大局为重了。

三天后,龙游的援兵抵达三里铺,云飞留下一千兵马,让沈开指挥,以策安全,自领其他军马,与素梅一起上路,迳赴白玉盘。

云飞凯旋归来了,这一仗可杀得痛快,好像砍瓜切菜,铁血军全无还击之力,五千兵马,伤亡惨重,大败而回。

姜升南来征粮,只道手到拿来,战意本来不高,更料不到有人设伏,一见金鹰军的旗帜,便已无心恋战,然而白玉盘地势低陷,金鹰军据高临下,先是箭下如雨,杀得铁血军鬼哭神号,接着骑兵四面冲锋,战车完全不是敌手,不独姜升战死,能够逃回去的也不多。

云飞料不到的,是离开三里铺还有一日路程时,沈开已经率众迎接,来的人也不少,欢声不绝,看来早知道他大获全胜。

战况是素梅告诉众人的,她当然不用参加战斗,留在安全地方观战,综览全局,方能体会金鹰骑兵的利害,而云飞指挥若定,勇武非凡,更使她赞不绝口,顾奋地说个不停。

云飞虽然高兴,却也大皱眉头,奇怪沈开如此劳师动众,置万马堂不顾,好像不怕神风帮的袭击,不禁出言询问,才知道神风帮已经烟消瓦解了。

原来众牧民目赌金鹰军进军草原后,人人雀跃,户户齐心,相率参加保甲联防,联手抗贼,沈开以士气正盛,又有一千金鹰骑兵作后盾,灵机一触,设下陷阱,引诱神风帮出动,结果一战功成,歼灭神风帮,朱蕊也死在美娜手中。

至于众人获悉金鹰大胜,乃是白玉盘附近的牧人传过来的,他们目睹残暴的铁血军惨败,人人额手称庆,奔走相告,瞬即传遍草原了。

云飞欣喜之余,也不无遗憾,要是知道沈开有此行动,一定会着他留下朱蕊的性命,因为神风帮太神秘了,而她正是关键人物,知道的秘密定当不少。

沈开领着云飞迳回万马堂,虽然经过神风帮的洗掠,但是那里房舍不少,陈黄氏与悦来店诸女早已移居堂里,她们与美娜伫门以待,自然少不了许多热闹。

第二天,美娜便以祝捷为名,召来草原有头有脸的人物,公开宣布万马堂效忠金鹰公子,一呼百应,其他人相率效尤,顿饭之间,辽阔的大草原便尽投云飞麾下。

尽管击退征粮的铁血军,暂时不虞金淦率领大军南下,但是危机仍然存在的,云飞遂任命沈开总理军务,加强保甲联防,建立以骑兵为主力的部队,密切留意铁血军的动静,并且与龙游城的金鹰军保持联系,亘为照应。

云飞本来打算在草原多待一些日子的,可惜事与愿违,才过了几天,突然接到童刚传来急讯,唯有动身赶回龙游城了。

陈黄氏渴望与段津等金鹰老人聚旧,也一起回去,悦来诸女全是生于斯,长于斯,此际草原一片升平,她们也可以在万马堂栖身,可不愿离开了。

素梅的心情矛盾,既想与云飞一起,却不欲独个儿离乡别井,与患难与共的悦来诸女分手,最后还是云飞答应有空便来看望,才勉强留下来,临别依依,自然是诉不尽的离愁别绪,嘱咐叮咛了。

童刚送来的是百福五城的军情,是驻军虎跃城的李广探来的,读到百福五城几个字,云飞便禁不住心里剧震,玉翠的影子又在脑海中涌现。

虎跃邻近百万城,近日突然多了许多逃命而来的难民,原来秦广王控制五城后,开始苛捐重税,铁腕统治,最近还强行征兵,如有不从,便惨遭杀戮,众人不堪压逼,有人逃亡,有人聚众反抗。

领头反抗的是前国主之妹玉观音兰苓,前些时攻陷了百意城,把城主丁同凌迟处死,集结近万将士,坚守百意城,秦广王愤而发兵,围城十日,已是岌岌可危,兰苓遣使求救,童刚有意出兵,才急忙来信请示。

闻得丁同授首,云飞不禁生出轻松的感觉,接着记得玉翠设计杀害兰苓的夫婿,看来她也凶多吉少,心上便好像多了一块千斤大石,前尘往事,历历在目。

云飞知道多想无益,徒添惆怅,赶忙写信,用乌鹊送回龙游,同意童刚的建议,着他立即进行,无庸等待,然后独自赶路,却命令军士护送陈黄氏回去,可不知道已是来不及了。

第八十六章 身外化身

“千岁,还要多久才能攻进去呀?”玉翠靠在秦广王身畔,撒娇似的说,还有苏汉姚康和詹成,一起在军营里商议。

“急甚么?难道他们跑得了么?”秦广王抱着玉翠的小蛮腰,手上不规矩地说。

“三天!不出三天,我们便可以进城了。”姚康信心十足道。

“还要三天?最初你不是说三天便能攻下来吗?现在已经十多天了!”玉翠嚷道。

“谁料得到那些乱党如此强横,好像不怕死似的,那些新兵又全不中用,害得我军伤亡惨重,真是气死人了!”苏汉皱着眉说。

“我不理,我只要那个毒妇的狗命!”玉翠恼道。

“一刀杀却么?”詹成笑问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玉翠咬牙切齿道:“我要慢慢的弄死她,要她死无全尸!”

“听说她长得很漂亮,交给我吧!”姚康怪笑道。

“比得上我家的翠妃吗?看她这身小寡妇的打扮,真是我见犹怜呀!”秦广王笑嘻嘻地说。

尽管重孝在身,玉翠仍然改不了爱美的天性,贴身适体,黑得发亮的衣裙算是孝服,薄施脂粉,更添几分魅力。

“那里有人比得上!”詹成夸张地说:“翠妃不独是世间绝色,而且善解人意,那话儿香甜美味,可没有女人比得上!”

“人家的老公死得这么惨,娘亲又给那毒妇活生生的烧死,你们还在胡说八道!”

玉翠娇嗔大发,心里却是沾沾自喜,丧夫亡母之痛,也一扫而空。

“夫死夫还在,死了一个,还有我们嘛。”姚康涎着脸说:“单是他一个,能让你快活么?”

“你们这些大坏蛋!”玉翠骂道,暗道他也说得不错,不知为甚么,近来好像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满足,不是说与没有高潮,还奇怪地多得很,很容易便丢精泄身,连绵不断,然而高潮过后,却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好像不能满足似的。

丧夫事小,艳娘的死,倒也使玉翠难过了一阵子,念到母女相依为命的日子,不禁潸然泪下,把兰苓恨之刺骨。

兰苓可不是明刀明枪攻陷百意城的,而是使用诡计,与死士在半夜里潜进城主府,丁同糊里糊涂地在梦中被擒,失去令符,让奸细大开城门,叛军才能长驱直进。

据说丁同被擒时,竟然是赤条条的与艳娘交股而眠,兰苓也以此大做文章,公开两人的丑事,要艳娘当众承认与女婿奸宿,才把丁同凌迟,还把艳娘投入烈焰之中,活生生地葬身火海。

玉翠最气愤的,是兰苓四处宣扬当日自己如何色诱纪光,盗取印信,还找到了那两个整治自己的牢子大牛和二牛作证,极尽诋毁羞辱,要不是身在地狱门,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谁是大坏蛋呀?”突然有人沉声在营外说道。

“甚么人?”秦广王凛然叫道,营房重地,守卫森严,怎能让人乱闯。

“是我!”一个身裁壮硕,浓眉大眼的男人走了进来,寒声道,身后跟着两个脸孔森冷,分别穿着黑白衣服,头戴同色高帽的中年汉子。

“是你?!”众人齐声惊叫,没有人想得到来人竟然是绿石城城主汤仁。

“怎会是你!”玉翠难以置信地叫,记得这个男人曾经使她叫苦连天,此际重逢,彷如隔世。

“……你……你是谁?”秦广王膛目结舌,好像比众人还要吃惊,跳了起来,颤声叫道。

“秦广,纵然你不认得为师。也该认得黑白无常吧!”汤仁抬手抓着秦广王的手腕说。

玉翠知道秦广王武功高强,别说这个草包汤仁,纵是一起出手,也不能拿着他的手腕,不禁大为奇怪。

“师尊,真的是你!”秦广王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说。

“身外化身!”姚康惊叫一声,指着汤仁叫道:“是……是祖师爷吗?”

“是的,你们还不叩见祖师爷吗?”秦广王点头道:“刚才那一招便是武林绝学金魑手了!”

“叩见祖师。”詹成最是机灵,率先拜倒地上,姚康和苏汉也先后跪倒。

“你……你不是汤仁汤城主吗?”玉翠嗫嚅道。

“这娘儿是甚么人?”汤仁松开秦广王的手腕,迳在首席坐下道,两个中年汉子护卫似的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殿的翠妃,是她查到汤是是天狗食日之日出世的。”秦广王笑道:“蒙你老恩典,修习本门的武功,进境很好。”

“你是祖师爷?!”玉翠半信半疑道,看见秦广王诚惶诚恐的样子,倍是诡异神秘。

“我是汤仁!”汤仁点头道:“这个肉身是汤仁,我便是汤仁!”

“徒儿领命。”秦广王爬了起来,垂手而立,望着玉翠说:“你太没规矩了,快点向……汤仁大爷行礼!”

“贱妾叩见……汤爷!”玉翠不敢怠慢,盈盈下拜道。

“很好,坐这里!”汤仁轻拍着膝盖说:“你们也起来说话吧。”

“你去了这么久,真是想死奴家了。”玉翠动人地起来,熟练地坐在汤仁膝上,还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说。

“想甚么呀?”汤仁笑道。

“除了男人的鸡巴,这浪蹄子还会想甚么?”姚康笑嘻嘻地说。

“对呀,她整天说只有汤仁才是真正的男人,不是想着那大鸡巴还想甚么?”

詹成诡笑道。

“汤爷,我们几个一起也不能摆平她,今晚可要看你了。”苏汉也凑趣道。

“是吗?”汤仁放肆地把玩着玉翠的胸脯说。

“原来你也是大坏蛋,和他们一起欺负人家!”玉翠嗔道。

“汤爷,她是天生的婊子,近来更是淫得利害,那一晚没有男人,便睡得不好了!”

秦广王笑道。

“汤爷,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占了便宜还要卖乖,真该下拔舌地狱!”玉翠不依地在汤仁怀里乱扭,碰触着硬梆梆的裤裆,顿觉心猿意马。

“我们地狱门中人,还惧甚么拔舌地狱吗!”汤仁哈哈大笑道:“你手下有多少婢子办事?”

“本来还有一个秋瑶的,前些时出去办事,一去不回,当是跑了。”玉翠叹气道。

“跑是跑不了的,该是给人宰了。”汤仁笑道:“外边有六个刚刚调教完成的女婢,她们可以给你办事的,着人带进来吧。”

“我去!”詹成急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只有六个吗?”玉翠不满似的说。

“调教她们很费功夫的,这些女婢是去年开始调教的,只有十二个,要不是秦广办事得力,可不会分你一半哩。”汤仁摇头道。

“每年才十二个吗?”玉翠撒娇似的说。

“合适的人选难寻呀!她们全是百中挑一的美女,资质品赋,全是上上之选,还要经过一年训练,才能出来办事呀。”汤仁卖弄似的说。

“十二个好像少一点。”玉翠嘀咕道。

“明年会有六十个。”汤仁笑道。

“怎么多了许多?”秦广王讶然问道。

“是那金鹰小子坏事,地狱十殿给他毁了一半,不加把劲不成。”汤仁叹气道:“十殴阎罗有五个出缺,还要找人填补呢。”

姚康苏汉不禁目露异色,对视一眼,齐齐别开了脸,均知道对方有意问津。

“汤爷,你老此行是要亲自对付那金鹰小子吗?”秦广王好奇地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汤仁森然道:“湖北的神风帮太猖獗了,火萦给他们弄得头大如斗,大帝也不能从这边进军,夹击那小子,所以我来帮他一把吧。”

“这些年来,五行大将顺风顺水,未免有点轻敌了。”秦广王不满似的说。

“说是轻敌,你们不也一样吗?”汤仁冷哼道:“要不然,怎会让金鹰小子坐大!”

“汤爷,神风帮很利害吗?怎么要你老人家亲自出马?”玉翠看见秦广王神色尴尬,识相地转移话题说。

“神风帮深悉我方虚实,懂得避重就轻,神出鬼没,当然不简单。”汤仁笑道:“但是也不用我出马的,只是困居多年,未免气闷,出来走走吧。”

“对,也该四处走走。”秦广王笑道:“你甚么时候过湖,可要徒儿安排舟楫,派人护送吗?”

“我才来便要赶我跑吗?”汤仁哼道。

“不……徒儿不是这个意思。”秦广王急叫道。

“汤爷,你恁地这么多心,这里靠近战场,日夜杀声震天,让人睡也睡得不安稳,恐怕招呼不周吧。”玉翠缓颊道。

“徒儿正是此意。”秦广王感激地看了玉翠一眼道。

“待你们攻破城池,我才过湖,也不用派人护送了。”汤仁寒声道:“百福五城是我们南下的要道,要小心守护,对那些叛军更不能宽大,不妨大开杀戒,看看他们是不是不怕死!”

说到这里,詹成领着六个如花似玉,年青貌美的女孩子走进营房,她们穿红着绿,打扮得千娇百媚,瞧得秦广王等目不转睛。

“她们以冬字行辈,小名桃杏棉棋柃梓,初出茅芦,没见过世面,要是不识死活,尽管打骂便是,不用姑息的。”汤仁寒声道。

“是,徒儿知道了。”秦广王答应道。

玉翠早知这些婢女在地狱门里,简直是猪狗不如,生不如死,也不以为怪,心念一动,道:“汤爷,能够送贱妾一股春风迷情蛊吗?”

“你要来干么?想尝一下毒发的味道吗?”汤仁森然道。

“不,是要让一头臭母狗尝一下!”玉翠悻声道。

“臭母狗?”汤仁若有所悟道:“一定是叛党的首领兰苓了。”

“不错,我要她生不如死!”玉翠咬牙切齿道。

“有趣的法子多得很,不用浪费这种妙药的。”汤仁笑道:“擒下来后,我帮你一把便是。”

“谢谢汤爷!”玉翠开心地在汤仁脸上香了一口说。

“对了,你们几个全跑到这儿,其他四城要是出事怎办?”汤仁皱着眉道。

“不会出事的,我在每城留下一千兵马,足以镇压城里的反抗势力,他们还奉命宁枉毋纵,只会错杀,不会放过的。”秦广王嗫嚅道:“本殿人手不大足够,为了要及早攻下城池,才要他们前来帮忙吧。”

“要是金鹰小子乘机出兵呢?”汤仁问道。

“根据情报,金鹰军的主力留在龙游,看来是防范金淦反攻,虎跃的驻军,只是忙于建筑防御工事,没有出征的迹象。”秦广王答道:“而且百万城也加强了防务,怎样也能坚守一阵子,等待援兵的。”

“金淦那里缺粮,最快要明年才能出兵,要是那时能够消灭神风帮,我们两路夹攻,他一定死无全尸的。”汤仁沉声道。

“你老亲自出马,一定马到功成的。”玉翠奉承道。

“你的嘴巴真甜,但是功夫行吗?”汤仁不怀好意道。

“棒极了!”秦广王谄笑道:“她的唇舌功夫,本门许多丫头也比不上。”

“这几个便不行了。”汤仁不满地说。

“翠妃,汤爷旅途劳顿,该休息了,你好好地侍候他吧。”秦广王示意道。

“知道了。”玉翠媚眼一抛,拉着汤仁离去。

“呀……不……不行了……美呀……呀……美死我了……呀……

让我歇一下吧……呀……操死小淫妇了!“玉翠可记不起尿了多少次身子,下体也是麻木了,但是丢精泄身时的乐趣,还是如登仙界,美妙绝伦。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汤仁扶着玉翠的腿弯,起劲地抽插着说。

“够了……好哥哥……不……不行了……呀……我的亲老公……

小淫妇吃不消了……快要死了!“玉翠喘着气叫。

“我就是要操死你!”汤仁兽性大发,强忍爆发的冲动,疯狂地驰骋着说。

“你好狠呀……呀……啊……啊啊……快点……操死我吧……啊……天呀……美……美极了……!“狂风暴雨的冲刺,使玉翠头昏脑涨,子宫深处也涌起阵阵熟悉而美妙的快感,不用多久,便再度陷溺在无边的欲海里。

汤仁究竟是血肉之躯,气力纵然没有问题,但是累积了许久的酥麻,不住侵蚀着脆弱的神经,终于在一次急刺之中,再也控制不了,火烫的洪流,彷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

“呀……死了……美……呀……美……喔!”也在这时,玉翠却是狂叫不已,身体失控似的抽搐着,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汤仁闭目伏在玉翠身上歇息时,不禁又想起那个害得他数十年来半死不活的小妖精,她也像这个婊子一样,很容易便使她高潮迭起,却又难以知道她是不是得到真正的满足,可恨那时的身体不济,纵然用药,也无法把她征服,真是生平之憾。

“唉……!”想到这里,玉翠呻吟一声,慢慢酥醒过来,发狠地抱着身上的汤仁,满足地说:“你真好,奴家真是快活!”

“乐够了么?”汤仁神思仿佛道。

“够了!”玉翠暗道要是男人全是这样强壮,倒也痛快,情不自禁地说:“汤爷,奴家以后跟着你好吗?”

“我会操死你的!”汤仁还在缅怀往事,喃喃自语道。

“死便死了,我是死而无怨的!”玉翠淫荡地说。

“我还怕没有女人吗?”汤仁悻声道。

“汤爷,是不是贱妾侍候得不好?”玉翠惶恐地说。

“想跟着我吗?”汤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道:“那要看你有多听话了。”

“奴家能不听你的话么?!”玉翠失笑道,暗念要是做了他的女人,那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听话便行了。”汤仁森然道:“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女儿,叫爹爹吧!”

“爹爹?”玉翠失声叫道:“那……那我岂不是成了地狱门的公主吗?”

城破了,百意城顿成血修罗场,守军不能突围,也挡不住蜂涌而入的铁血军,却没有人投降,继续舍命抗敌,好像决心要与城池共存亡。

习武以来,玉翠从来没有和人动手,此时随着汤仁等进城,周围腥风血雨,杀声震天,竟然生出一试身手的冲动。

然而玉翠也没有出手的机会,铁血军已经完全控制战局,占尽上风,守军却是溃不成军,各自为战。

众人迳趋城头,那里尚余数百守军负隅顽抗,大多陷入重围,落败只争迟早,其中一股数十人的特别勇悍,包围的铁血军可没有步步进逼,只是把他们围在中间。

“为甚么不放箭?”汤仁寒声问道。

“那个女的便是兰苓,徒儿要捉活的。”秦广王觲释道。

“是那毒妇了,她把丁同凌迟,烧死我娘亲,不能让她死得太痛快的!”玉翠咬牙切齿道。

兰苓杂在浴血苦战的将士里,手执长矛,舍死忘生地远挑近刺,勇不可挡,彷如鹤立鸡群,惹人注目,可惜甲胄在身,不能分辨是胖是瘦,然而单看那张艳丽的粉脸,汤仁已是色心大作了。

“擒她还不容易吗?”汤仁长笑一声,道:“看我的!”

众人还来不及回话,汤仁已经空着双手,大步而出,三两步便走到兰苓身前,鬼魅似的身法,使人咋舌。

兰苓杀红了眼,长矛见人便刺,岂料才一出手,玉腕便传来剧痛,长矛也脱手而出,接着一双粉臂还给人反拗身后,胡里胡涂地落败被擒了。

“兰苓被擒了,你们还不投降吗?”秦广王大吼道。

汤仁半拖半曳地把兰苓押回阵中,冷酷地说:“不用招降了,屠城!”